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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员外的惨叫戛然而止,眼球被衙役用银钩勾出的瞬间,孟康时浑身剧烈颤抖,裤裆里渗出暗黄的水渍。

“陛下……”他用额头拼命磕地,声音里带着哭腔,“当年在山路上……是臣救了您啊……您浑身是血倒在青石板上,是臣用牛车把您拉回村的……”那年北疆叛乱,朕微服查探军情,在衢州山道遭刺客伏击,坠崖时撞断右腿,醒来时确实躺在牛车上。

但是,当时我脑袋被重伤,根本留不住任何有效记忆。

直到孟康时在牢房里百般折磨我,我才想起自己是大盛的女皇。

连同那时候被救的记忆也重新想起来。

我忽然蹲下身,指尖捏住他的眼皮强迫他直视我,“朕坠崖后被猎户所救,是你趁猎户上山采药时,用麻绳捆住朕的手脚,拖进清水村的猪圈。”

孟康时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管里发出含混的呜咽。

“现在你还要打感情牌?

折辱朕三年,难道你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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