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找最好的大夫吊着,朕还要看看他到底为了活,能怎么求朕。”
8孟康时在刑房的草席上躺了七日,喉管被烙铁烫穿的伤口才勉强结痂。
本地最有名的喉科圣手每日用参片吊着他的气,终于在第八日清晨,让他从喉咙里挤出半声破碎的“求……“陛、陛下……”他喉咙像塞着碎瓦片,每说一个字都要咳出带血的唾沫,“孟某……错了……”我漫不经心拨弄着袖口的东珠,:“错哪儿了?
是错在割伤朕的肩胛骨,还是错在把朕的舌头按在磨盘上磨?”
“都错……都错……”他突然剧烈咳嗽,喉管处的血痂裂开,鲜血顺着下巴滴在青砖缝里,“孟某愿……愿做陛下的美男纸……比宫里那些……比宫里的美男?”
我忽然笑出声,“你也配提‘美男’二字?”
话未说完,隔壁突然传来惨叫。
戴玉扳指的王员外被衙役倒吊着浸入粪坑,肥胖的身躯在秽物里抽搐,溅起的粪水糊了孟康时满脸。
“陛下饶命!”
王员外此刻像条蛆虫般在粪水里扑腾,“小人有眼无珠……”我示意衙役提起他的头,看着王员外满脸粪污的丑态:“你当日说要买朕回去剜舌,现在轮到朕剜你了——”指尖轻轻点在他右眼,“先剜哪只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