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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跺脚。
“不识好人心!
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听到没纪臣!”
晚上半梦半醒,迷糊中被人拽进怀里。
伴随着浴室再度响起的稀稀拉拉水声,我睡意渐熟。
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觉醒魅魔的时候。
2离高考只剩三个月。
我察觉到了隐痛凸起的硬块以及身体形容不出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纪臣斜倚在两家的走廊墙壁,等我上学。
狼尾,唇钉,耳洞戴着银环,涂鸦短袖,校服外套挂在腰间,肩半边还背着电吉他。
一根手指绕着阿姨给我做的三明治。
见我,他抱着手臂勾唇打趣:“怎么,没考到第一又哭了一晚上鼻子?”
我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跟在他的山地后。
校门口教导主任负手站着。
纪臣就那么大摇大摆推车进了门,把手还挂着我的鹅黄书包。
晚自习结束,我做了个决定,去了学校门口的理发店。
“小姑娘,30块一个,50块一对,你考虑好了啊,别到时候老师不让戴跑来找我退钱啊。”
我肯定点头。
当晚天气晴转雷鸣。
去到纪臣家时,他正在忙活。
“我妈说你要是害怕就到我家睡。”
“咔擦”一下,纪臣结束了,轻笑:“怎么会怕?”
我沉默不语,撩起他耳侧的发别过耳后。
“这些,都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打的吧。”
纪臣没说话,转身看向我,视线聚焦在我刚打的耳洞,眉心越拧越紧。
“楚欢,把它取掉。”
我摇头。
纪臣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桌面的台灯,骤然亮起的闪电伴随着后知的轰鸣。
一如身体翻涌的浪潮,这段时间愈演愈烈。
“都发炎了戴着干什么?!”
“我就打个耳洞都不行了吗?!
只许州官放火!”
都说绝症是有遗传基因的,我大概和爷爷一样,活不了几天了。
我用力拍开纪臣伸来的手,哭声几乎被吞进暴雨。
他的声音弱了下来,口吻不再激进。
“都流血了先摘下来,高考结束我带你去手穿,那个不痛,好吗?”
纪臣掌心放在我膝头,等我的答复。
我一言不发,任由他洗手捏上耳垂,小心翼翼摘下银针,消毒抹药。
我已经听不清纪臣在说什么。
尾椎骨的刺痛仿佛破土,甚于饥饿百倍的空虚袭来。
再睁眼,我就已经在了医院。
3除了轻度贫血,指标一切正常。
我对医生护士再
《是魅魔,约到警官男友了怎么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原地跺脚。
“不识好人心!
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听到没纪臣!”
晚上半梦半醒,迷糊中被人拽进怀里。
伴随着浴室再度响起的稀稀拉拉水声,我睡意渐熟。
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觉醒魅魔的时候。
2离高考只剩三个月。
我察觉到了隐痛凸起的硬块以及身体形容不出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纪臣斜倚在两家的走廊墙壁,等我上学。
狼尾,唇钉,耳洞戴着银环,涂鸦短袖,校服外套挂在腰间,肩半边还背着电吉他。
一根手指绕着阿姨给我做的三明治。
见我,他抱着手臂勾唇打趣:“怎么,没考到第一又哭了一晚上鼻子?”
我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跟在他的山地后。
校门口教导主任负手站着。
纪臣就那么大摇大摆推车进了门,把手还挂着我的鹅黄书包。
晚自习结束,我做了个决定,去了学校门口的理发店。
“小姑娘,30块一个,50块一对,你考虑好了啊,别到时候老师不让戴跑来找我退钱啊。”
我肯定点头。
当晚天气晴转雷鸣。
去到纪臣家时,他正在忙活。
“我妈说你要是害怕就到我家睡。”
“咔擦”一下,纪臣结束了,轻笑:“怎么会怕?”
我沉默不语,撩起他耳侧的发别过耳后。
“这些,都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打的吧。”
纪臣没说话,转身看向我,视线聚焦在我刚打的耳洞,眉心越拧越紧。
“楚欢,把它取掉。”
我摇头。
纪臣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桌面的台灯,骤然亮起的闪电伴随着后知的轰鸣。
一如身体翻涌的浪潮,这段时间愈演愈烈。
“都发炎了戴着干什么?!”
“我就打个耳洞都不行了吗?!
只许州官放火!”
都说绝症是有遗传基因的,我大概和爷爷一样,活不了几天了。
我用力拍开纪臣伸来的手,哭声几乎被吞进暴雨。
他的声音弱了下来,口吻不再激进。
“都流血了先摘下来,高考结束我带你去手穿,那个不痛,好吗?”
纪臣掌心放在我膝头,等我的答复。
我一言不发,任由他洗手捏上耳垂,小心翼翼摘下银针,消毒抹药。
我已经听不清纪臣在说什么。
尾椎骨的刺痛仿佛破土,甚于饥饿百倍的空虚袭来。
再睁眼,我就已经在了医院。
3除了轻度贫血,指标一切正常。
我对医生护士再秒不到,熟悉声音响起,冷拽低沉。
“什么事?”
我撇撇嘴,看来还在生气。
我故意夹起嗓子,甜甜开口。
“老公~”纪臣沉默,手机对面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打趣。
我笑了笑,继续道:“今天早点回家好不好啊老公?
我给你准备了惊喜~”纪臣压低声音,“楚欢,你又憋了什么坏水?”
一同传来的还有:“纪队,结婚可一定要请我们去啊。”
我笑了笑,挂断电话。
毕竟上次这样还是易感期,被拒绝后我哭着怒嘲纪臣,撒泼打滚把有损男人自尊的话都对他说了一遍。
煎熟牛排,掏出从我爸酒柜薅来的红酒,摆上鲜花蜡烛做成烛光晚餐。
一大纸箱的快递正好在纪臣回来前收到。
晚上七点半,密码锁落锁。
纪臣发丝有些乱,额角还染着汗。
我小跑迎他,他洗手后半信半疑坐在桌前。
我举起酒杯示意对碰,扮起无辜:“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昨天的事,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嘛老公?”
酒过三巡,我只抿了半口,纪臣眼底已经笼上几分迷离。
传说中的侍寝香也开始像猫薄荷一样散味。
见机,我主动勾上纪臣脖子侧坐在他大腿,用脑袋蹭了蹭他下巴。
他歪头将脸贴上发丝,搂住我的腰,耳边沉沉响起的声音带着哑,就连眼尾都晕着红。
“欢欢…我还没洗澡。”
趁纪臣去浴室,我赶紧换上装备。
小恶魔装,暗红皮质短裙还缝着黑色绒边。
我撇开成套的配饰,放出自己的触角尾巴。
嘻嘻,这样就不怕被发现了。
纪臣出来时,我坐在床边晃腿,身后尾巴也跟着一摇一摇。
我站上床等他主动抱我。
落地地灯透过镂空灯罩散射的暖光堪堪看清眉眼,去警校后,他剪了利落的短发,小小几颗耳洞眼像痣。
纪臣一双手托住我的脸,我们拥吻,小苍兰味的牙膏带点甜。
他忽地停下,我小口喘气,问道:“怎么了?”
纪臣不说话,拇指指腹来回蹭着脸颊,有些痒。
猜到他在担心什么,我拉开床边的抽屉。
“没事的,借助外物不羞耻。”
抽屉被抵上,纪臣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眼睫。
他别过我耳边发丝,慢慢描摹我的眼睑。
“欢欢,你喜欢我吗?”
我大脑接近空白,几乎脱口而出:“我不知道摁住小腿,“别乱动。”
房间插卡,灯刚亮起就被我摁掉。
脑袋好像也长角了。
我一手捉住乱晃的尾巴根,一手蒙起被子盖过头不知哪来的力气把纪臣扑倒在床上,径直咬住他的脖颈。
口腔蔓延出腥气,搞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
纪臣狠狠推我。
“嘶——楚欢你属狗的啊,算了,不跟病人计较,你被下药了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我掰起他的下巴,任由胡作非为的尾巴缠上他大腿根。
“你瞎摸什么?!”
冲破原始欲望的燥热让我忘乎所以不计后果,膝盖抵在纪臣腿间,甚至向前顶了顶。
“纪臣,你是不是不行?”
翻天覆地间,我和纪臣的位置颠倒。
突然能夜视的眼睛看清他红透的耳朵和关节,激动到破音的动静在耳边响起。
“楚欢你可是好学生,小女孩子家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才多大就做这种事……还是,跟我…”话音最后弱了下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我有些疑惑地歪头盯着脸红到滴血的结巴纪臣。
“可是纪臣,你明明比我还小一个月,叫声姐姐来听听。”
“叫了你就能乖乖去医院了吧。”
“对啊。”
“……姐姐。”
一字肩连衣裙被我一扒到底,被子被彻底掀开,触角和尾巴在昏暗中透了口气,我重新压倒纪臣。
“骗你的,做!”
“做你个大头鬼!
楚欢,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
脖颈传来剧烈的钝痛,眼前直接老电视花屏。
我被纪臣敲晕了。
……4睡醒,纪臣煮好的芋头小圆子温在锅里,“记得加糖”的纸条贴在碗边。
我悠哉吃完,打电话给孔元媛。
对面倒吸凉气:“天!
你真去了?!
要是早听劝不就少遭罪了吗,魅魔还妄想搞纯爱,逗不逗啊你?”
“人还是得有点梦想的好吧,对了,你情报有误哈,名单里怎么有秒男?”
孔元媛呛住,止不住咳嗽:“怎么可能啊,你说的哪位?”
我思索半晌,还是选择闭嘴。
“算了,你上次说的抑制剂是不是快研发出来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我喜滋滋指挥扫地机器人拖起地。
有个想法突然浮现脑海。
那纪臣不行,也不是不行。
下完单后,我给纪臣拨去电话。
接通,听筒传来陌生男声:“喂?
是嫂子吗?
我这就去喊纪队。”
十几是解药还是*药?!!”
比之前任何一次更剧烈的反应在身体作怪,全黑的触角和尾巴甚至在泛红。
等不及她回复,我连滚带爬进浴缸憋在水下。
脑海闪过得知真相那刻的震惊以及成年后第二次易感期被妈妈按在地板。
一串串水泡冒起。
呛进鼻腔的窒息感依旧遮盖不了体内的冲击。
门被砸开。
我主动伸手索抱,忍不住放声大哭。
纪臣用浴巾把我托在怀里,手指作梳慢慢捋着我湿透打绺的长发,声音很轻嗓音很低。
“不哭了乖乖,不哭。”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哼哼道:“…摸,摸到角了。”
“好,那再摸摸这里。”
纪臣执住无法忽略乱晃的尾巴,指腹坏心眼点上尾巴尖的中间,捏了捏。
我溃不成军,“纪臣,帮帮我。”
男人抱我往房间走,却还在问:“欢欢,你得告诉我要我怎么帮你才行。”
……6“你快说啊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急死我了。”
我燥着脸,岔开话题:“今晚同学聚会你去的吧?”
趁孔元媛找车位,我先上楼。
推开门,几乎都是变化不大的熟面孔。
却没想到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楚欢你还记得吗,咱班体委现在是警察,他对象就是隔壁班孟雨。”
在班里没说过几句话的黑皮男生看向我,眼里都闪着光。
“楚欢,没想到你真是纪队未婚妻。”
没等接话,有人替我先开了口。
“看来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啊,不然今天纪臣怎么没来啊?”
我看了看突然出现的女人,没说话。
场面陷入沉默,高衡愣愣拉过孟雨。
“你瞎说什么呢,纪队出差去了,他整天就差把楚欢挂脑门上了。”
氛围缓和不少,刚到的孔元媛看我面色不佳一个劲的给我夹菜。
饭后,大家闲聊起近况。
有人问起高衡是怎么和孟雨在一起的。
他黝黑的皮肤也透出几分红,磕磕巴巴回应:“她先追我的嘿嘿,然后就……”孟雨故作姿态撩头发,显露手上那条新手链。
孔元媛和我对视,心照不宣。
她手上此刻做谈资的正是我前不久在朋友圈露出的某牌新款。
肩膀被人顶了顶,耳边传来极小声的猜测:“你说她找那警察男友,不会也是……细思极恐啊。”
我低头摆弄着酒杯,抬头就对上几双眼睛,其中一双看我时亮晶晶的,意义不明。
“楚欢呢,你和纪臣不会真是包办恋爱各玩各的吧,上次在酒吧好像看到你和一大帅哥坐在一起举止也挺亲密的,这年代太开放也不是太好。”
孟雨又将矛头转向我。
在不触及他人利益时,所有人又默默变为吃瓜群众。
一旁的孔元媛皮笑肉不笑:“多管闲事便秘裂菊花哦。”
我笑着开口:“包办是真的,各玩各是假的。”
孟雨眼珠子滴溜转,“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其实你不喜欢纪臣呀,也对,当年你最看不起的不就是他嘛,就连他那把吉他也是你举报才被校长发现砸烂的不是吗?”
“哎,听说纪臣很喜欢你呢,真是错付啊,他知不知道你小时候被老男人猥亵过呢?”
她又举起手机,正在通话页面赫然写着纪队,“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的电话,忘记挂了。”
孟雨越说越起劲,高衡都拉不住她,连连向我道歉。
我拦下暴走的孔元媛,快步走去,一巴掌就挥了上去。
夺过电话,说完就挂:“听到没纪臣,知道了我这么多罪行就快滚回来。”
7上次的事后,只用出差几天的人硬生生拖了一周都不回来。
结合当时的反应,我后知后觉他居然在害羞。
现在被他下属家属欺负到头上了,居然还敢躲在外面。
我拉了把凳子坐在孟雨对面,“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用不用我再帮你补充点?
例如我高考暑假兼职第一天就遇见变态?”
我用指腹磨着美甲上的钻,“也对,毕竟我们早就掰了你当然不会知道,原因嘛…”包厢门忽地被推开,有人提了嘴:“菜上完了吧…哎怎么是警察?”
“这是纪臣?!”
男人脱下警服露出内里的黑色劲装,打横抱起我。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先走了,账已经结过了,大家随意。”
纪臣帮我系好安全带。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就感觉到了车内的低气压。
我瞬间坐直,小心翼翼伸手戳了戳他胳膊上的肌肉。
“纪臣,你生气啦?”
纪臣不疾不徐打着方向盘转弯,目不斜视。
“你猜。”
“是不是因为我和孟雨闹影响了你和高衡的同事关系?”
“怎么可能。”
“还是孟雨说我当年举报你的乐队才解散的?”
“不是。”
我恍然大悟,“不会是因为她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