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药还是*药?!!”
比之前任何一次更剧烈的反应在身体作怪,全黑的触角和尾巴甚至在泛红。
等不及她回复,我连滚带爬进浴缸憋在水下。
脑海闪过得知真相那刻的震惊以及成年后第二次易感期被妈妈按在地板。
一串串水泡冒起。
呛进鼻腔的窒息感依旧遮盖不了体内的冲击。
门被砸开。
我主动伸手索抱,忍不住放声大哭。
纪臣用浴巾把我托在怀里,手指作梳慢慢捋着我湿透打绺的长发,声音很轻嗓音很低。
“不哭了乖乖,不哭。”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哼哼道:“…摸,摸到角了。”
“好,那再摸摸这里。”
纪臣执住无法忽略乱晃的尾巴,指腹坏心眼点上尾巴尖的中间,捏了捏。
我溃不成军,“纪臣,帮帮我。”
男人抱我往房间走,却还在问:“欢欢,你得告诉我要我怎么帮你才行。”
……6“你快说啊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急死我了。”
我燥着脸,岔开话题:“今晚同学聚会你去的吧?”
趁孔元媛找车位,我先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