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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浴火重生、亲手复仇的机会。
我不再是明拂衣,那个温婉柔弱、被情爱和阴谋摧毁的侯夫人。
我瀚海霜华,要成为他们无法企及的噩梦。
“瀚海霜华……”我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味它的力量。
“好。”
我抬起头,眼神坚定而冰冷,看向郁律烈。
我握住他的手,那只手挺括有力,带着一种冰冷的温度,像是在传递一种契约。
“明拂衣已经死了。
从今天起,我就是瀚海霜华。
那些欠我的债,那些将我推入深渊的人……我会一个一个,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千钧之力,回荡在简陋的木屋里。
“殿下,我不会让您失望。”
3 瀚海霜华三年的时间,足以让北境的冰雪覆盖一切痕迹,也足以将一个被摧毁的灵魂,重新淬炼成刀锋。
我不再是那个温室里的明拂衣,我是瀚海霜华,这个名字带着北境的寒风与力量,如同我的新生。
太子府的书房内,暖炉驱散了窗外的严寒,但我心底的温度,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低。
我坐在案前,指尖轻点着厚厚的情报卷宗,三年的时间,我在北境学习骑射、兵法、权谋,将自己打造成一把复仇的利刃。
“霜华,这三年,你变了太多。”
郁律烈在我身旁坐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刀剑、权谋、人心……你学得比谁都快。”
我没有抬头,目光仍停留在卷宗上,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不是我想变强,是他们逼我,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抬起眼,冰冷的视线落在他的面具上,“活着,不只是为了喘气,是为了让他们后悔,后悔没把我彻底弄死!”
这话我说得极轻,却像淬了毒的冰刃,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意。
郁律烈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好个‘不是为了喘气’。
那现在,你觉得够强了吗?”
我转头看向窗外漫天的飞雪,眼神坚定:“还不够。
但够回去,给他们送点‘惊喜’了。”
他笑了笑,将一份刚送到的密报推到我面前:“京城传来消息。
你的‘好夫君’,定远侯裴修远,守孝期间面容憔悴,就跟死了爹一样难看。
这不仅是他装出来的,而是他真实的现状。
兵防图的事,魏
《侯府弃妇变贵女,带北境铁骑复仇语嫣阮语嫣大结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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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浴火重生、亲手复仇的机会。
我不再是明拂衣,那个温婉柔弱、被情爱和阴谋摧毁的侯夫人。
我瀚海霜华,要成为他们无法企及的噩梦。
“瀚海霜华……”我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味它的力量。
“好。”
我抬起头,眼神坚定而冰冷,看向郁律烈。
我握住他的手,那只手挺括有力,带着一种冰冷的温度,像是在传递一种契约。
“明拂衣已经死了。
从今天起,我就是瀚海霜华。
那些欠我的债,那些将我推入深渊的人……我会一个一个,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千钧之力,回荡在简陋的木屋里。
“殿下,我不会让您失望。”
3 瀚海霜华三年的时间,足以让北境的冰雪覆盖一切痕迹,也足以将一个被摧毁的灵魂,重新淬炼成刀锋。
我不再是那个温室里的明拂衣,我是瀚海霜华,这个名字带着北境的寒风与力量,如同我的新生。
太子府的书房内,暖炉驱散了窗外的严寒,但我心底的温度,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低。
我坐在案前,指尖轻点着厚厚的情报卷宗,三年的时间,我在北境学习骑射、兵法、权谋,将自己打造成一把复仇的利刃。
“霜华,这三年,你变了太多。”
郁律烈在我身旁坐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刀剑、权谋、人心……你学得比谁都快。”
我没有抬头,目光仍停留在卷宗上,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不是我想变强,是他们逼我,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抬起眼,冰冷的视线落在他的面具上,“活着,不只是为了喘气,是为了让他们后悔,后悔没把我彻底弄死!”
这话我说得极轻,却像淬了毒的冰刃,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意。
郁律烈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好个‘不是为了喘气’。
那现在,你觉得够强了吗?”
我转头看向窗外漫天的飞雪,眼神坚定:“还不够。
但够回去,给他们送点‘惊喜’了。”
他笑了笑,将一份刚送到的密报推到我面前:“京城传来消息。
你的‘好夫君’,定远侯裴修远,守孝期间面容憔悴,就跟死了爹一样难看。
这不仅是他装出来的,而是他真实的现状。
兵防图的事,魏!
鬼!
她是鬼!
她来索命了!”
听着这些,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索命?
没错,我是来索命的。
我起身,带着他们走向太子府。
太子府的密室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绝望的味道。
裴修远和阮语嫣被绑在两把冰冷的铁椅上,身上缠着粗重的绳索,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看到我进来的时候,那恐惧更是达到了顶点。
我和郁律烈缓缓走进密室。
光线照进来,映出我冰冷的面容和华贵的北境衣袍。
我站在他们面前,如同地狱归来的使者。
我示意侍卫取掉他们口中的布条。
“明拂衣!
你没死?!”
裴修远猛地嘶吼起来,那声音沙哑得像破败的风箱,带着哭腔、恐惧和浓烈的怨毒,“你这个贱人!
你竟然没死?!
你勾结北境人!
你是叛徒!
你是妖女!”
他拼命挣扎着,铁链哗哗作响,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扭曲的面孔,眼神平静得可怕,带着彻骨的寒意:“叛徒?
定远侯,比起你通敌卖国、谋害发妻、构陷忠良,我这点‘勾结’,可真是清白得多了。”
我俯视着他,声音压低,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进他的心房,“还有,你错了。
我不是妖女。”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我是从地狱爬回来,专程向你索命的……恶鬼。”
裴修远仿佛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力气,全身瘫软在椅子上,只有眼睛还死死地瞪着我,里面充满了绝望的恐惧。
我转向另一边的阮语嫣,她此刻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色惨白如纸,眼睛紧闭着,不敢看我。
我从袖中取出那份泛黄的密函,在指尖轻轻晃动。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定远侯,阮姑娘,”我的声音清晰,带着一种宣告命运的毁灭力量,“还认得这个吗?
三年前,你与当朝丞相魏敬宗往来的密函。”
我将密函摊开,虽然他们看不清上面的字,但我知道他们知道那是什么,“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如何利用我明家的藏书阁,如何在我出城时制造‘意外’,如何趁机盗出兵防图献给魏敬宗,以及……”我的目光落在阮语嫣身上,敬宗把他当棋子,用完就丢弃了。
这三年他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拿起密报,扫了一眼上面关于裴修远如何憔悴不堪的描述,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呵。
我才死三年,他就活成这样了?
真是……废物。”
我将密报丢回案上,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还有那个阮语嫣,”郁律烈继续说道,语气带着嘲讽,“没当成侯夫人,被丢在别院,整天哭哭啼啼,听说脸都哭肿了。”
我的眼神瞬间冰冷,但语气依旧带着极致的嘲讽:“活该。
她以为我死了,她就能上位?
做梦。
我还没死透呢,他们就急着分赃,现在好了,一个也别想跑!”
郁律烈见我情绪波动,面色微微一肃:“本宫的人已经查实,幕后主使是魏敬宗。
裴修远和阮语嫣,不过是他丢出来吸引注意力的狗。”
魏敬宗!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我猛地起身,周身的气息骤然冷冽下来,杀意如实质般散发。
“魏敬宗……好啊。”
我一字一顿,走到墙边悬挂的巨幅大周边疆舆图前,指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划过京城的位置。
“这出戏,魏丞相是主角,裴修远和阮语嫣是跳梁小丑。
现在,主角该登场了。”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已经站在了京城的土地上,对他们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郁律烈起身,走到我身旁:“你想怎么演?”
我转头看向他,眼神锐利如刀:“我要他们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我要他们尝遍我受过的苦,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弹,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很好。”
郁律烈眼中闪过欣赏,他看着我,似乎在衡量我这份恨意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北境使团不日启程入京。
你以瀚海贵女身份随行。
本宫为你撑腰。”
我直视他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智慧和独立的光芒:“撑腰?
不,殿下。”
我的声音带着强大的自信,“我要的不是撑腰,是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明拂衣没死!
她变成了瀚海霜华,回来讨债了!”
郁律烈勾唇,眼中满是欣赏和挑战的兴味:“很好。
京城,是时候掀起一场风暴了。”
我看向窗外,冰雪连天,我的眼神如同冰中的酒杯应声落地,在满地的金碧辉煌中摔得粉碎,清脆的碎裂声在大殿的丝竹声中显得格外刺耳,也成功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拂衣……是你……不可能……幻觉……一定是幻觉……”裴修远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声音嘶哑得如同濒死的困兽,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置信。
他想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他捂住头,拼命地摇晃,似乎想将眼前这“幻觉”甩掉。
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失态的丑样子。
他的惊恐,他的崩溃,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场迟到了三年的好戏。
我心中冷笑,享受着这复仇的第一道开胃菜。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人群中另一张熟悉的面孔,阮语嫣。
她此刻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死死地抓住身边一个贵妇的衣角,拼命想往人群后面躲。
那双曾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充满恶毒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绝望。
“鬼……她是鬼……她来找我索命了……”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
呵,索命?
说对了。
我不仅要索她的命,还要让她尝遍我当年所受的一切痛苦。
大殿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裴修远的崩溃,阮语嫣的惊恐,以及周围人震惊又茫然的眼神,交织成一幅荒诞又可笑的画面。
而我,瀚海霜华,就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郁律烈揽在我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带着一丝安抚和掌控的意味。
他低头在我耳边轻笑。
“看来,今晚的戏,比预想的还要精彩。”
5 密室审讯国宴散场,京城的夜并未因此沉寂。
那些惊疑不定的目光,那些窃窃私语,像无形的藤蔓,缠绕着整个皇城。
我随郁律烈回到太子府,书房内烛火跳跃,映出他面具下深邃的眼眸。
“今夜的戏,本宫瞧着很好看。”
郁律烈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裴修远那张脸,跟活见鬼似的,阮语嫣也吓破了胆。
至于魏敬宗那老狐狸……他倒是沉得住气,可那双眼睛骗不了人。”
我在他对面坐下,指尖轻叩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们只是棋子。”
我声音清冷,“魏敬宗才是藏在幕后的毒牙。
要拔掉他,单靠卷宗,一目十行地扫视着。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眼底聚拢着风暴般的怒火。
看到最后,他猛地一拍龙案,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好!
好一个定远侯!
好一个朕的丞相!”
皇帝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和被背叛的滔天怒火,“来人!
将裴修远、魏敬宗给朕押上来!
朕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殿外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裴修远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拖了进来,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那张曾被誉为京城谪仙的脸,此刻扭曲、苍白,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当他的视线扫过,看到站在郁律烈身旁,一身北境暗纹华服,面容清冷绝艳的我时,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尖锐刺耳的嘶吼“明拂衣!
你这个贱人!
你怎么可能没死?!
你是鬼!
你一定是鬼!
你是从地狱爬回来找我索命的!
你不得好死!
你会遭报应的!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疯狂地咒骂着,被侍卫死死按住,却依旧挣扎不休,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理了理袖口不存在的褶皱,冷眼看着他丑态毕露的模样。
这便是你应得的。
我在心里平静地想。
紧接着,魏敬宗也被押了上来。
他努力维持着丞相的体面,但惨白的脸色、颤抖的嘴唇和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都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他一进殿便跪倒在地,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陛下,冤枉啊!
冤枉!
老臣对大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这都是北境太子的诬陷!
是裴修远疯了,他胡说八道!
他想拉老臣下水!”
我上前一步,站在郁律烈身侧,目光落在魏敬宗身上,声音清冷而平静,如同冬日的霜雪:“丞相大人,您说裴修远疯了?
可他与阮语嫣亲笔画押的供状在此,上面详细记录了您如何指使他们,如何谋夺兵防图。
还有您与裴修远往来的密函,字字句句都指向了您的不轨之心。”
我转向还在嘶吼的裴修远,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定远侯,你说是我是恶鬼?
没错,我是。
是你们亲手将我推下悬崖,让我遍尝绝望。
如今我从地狱归来,便是要将你们,以及你背后的魏敬宗,都揭露出来。”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传遍大殿:“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