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
多讽刺的关怀,明明始作俑者就在眼前。
他用温水浸湿毛巾,动作轻柔地擦拭我的脸,仿佛我是易碎的珍宝。
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不是因为病痛,而是这满室虚假的温柔,快要将我溺毙。
暮色漫进病房时,傅承渊正帮我削苹果。
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手机在这时震动,他看了眼屏幕,脸色微变,起身走到窗边压低声音说话。
“链接准备好了?
千万稳住......”他瞥了我一眼,突然噤声,匆匆挂断电话。
再回头时,脸上又堆满温柔笑意:“洛汐,我晚上有点事,你乖乖等我,直播间见。”
我扯出抹乖巧的笑:“好,我等你。”
等他离开后,我利落地起身换衣服。
推开病房门,楼下那辆迈巴赫的车灯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落座后,我靠在真皮座椅上刚打开手机,则弹出一则热搜:《爆!
昔日的芭蕾舞后裸照直播拍卖,起拍价1元钱!
》配图里,一边是我在舞台上笑得明媚灿烂,五官清晰的舞台照。
另一边却是被打上厚重马赛克,不堪入目的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