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却将我手腕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皮肉:“我让她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了。
那些动手的工人,还有收受贿赂的负责人,都签了认罪书。”
他突然松开我,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机,屏幕上程若若的号码正在跳动:“听听她现在的声音。”
他拇指重重按下免提键的瞬间,程若若带着哭腔的尖叫刺破空气:“渊哥!
救我!
有人往我静脉里推不明液体,他们说要让我永远开不了口……”傅承渊的声音冷得像冰,“让你永远闭嘴,是我答应过洛汐的事。
还记得你让人往她舞蹈鞋里倒胶水,害她脚腕溃烂三个月不能跳舞吗?”
“现在换你尝尝,脚筋被挑断是什么滋味。”
程若若的尖叫瞬间变成破风箱般的呜咽,夹杂着重物倒地的闷响。
他猛地将手机扩音调到最大,另一通录音从听筒里传出。
那是裸贷公司头目谄媚的求饶声,“傅总!
求求您饶过我们!
当年不该听程若若的话,用那些裸照威胁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