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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一把按住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傅先生吩咐过,所有记录都得改。”

“程小姐下个月要竞选公益大使,这些数据不能出错。”

我蜷缩在床角,后颈还残留着骨穿时的刺痛。

原来我每次被推进手术室的痛苦,都成了别人往上爬的垫脚石。

傅承渊,你怎么敢……思绪回到半年前,傅承渊戴着氧气面罩,苍白的嘴唇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洛汐…… 我等不到合适的肾源了……”他伸手想要抓住我,却又无力地垂落,“我好怕……我去做配型。”

我攥紧化验单,声音哽咽,“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傅承渊艰难地扯动嘴角,眼里泛起泪光,气息微弱:“洛汐…… 谢谢你……”曾经那些滚烫的誓言,不过是浸泡在谎言里的糖衣炮弹,甜得发苦。

医生还是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当消毒水的气味重新清晰起来,我才惊觉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傅承渊推门进来,灰扑扑的外套还沾着泥渍,他眼睛通红,像是熬了整夜:“洛汐,伤害你的人赔钱了,医药费不用担心了。”

他小心翼翼把温热的粥放在床头,指尖擦过我手背时,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这双手曾颤抖着接过我变卖传家宝换来的进口药,如今却在装模作样地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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