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向宇宙的中心航行。”

汤姆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来，高度的智能让它的声音与人声无异。

“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冯文提出了自己问题，“老师最好再用星际时代之前的文学来回答。”

康杰投来了不解的目光，冯文解释说：“你知道的，我的岗位职责就是读书，我发现星际时代之前和之后的文学内容相差极大，那个时代的文学有意思的多，汤姆老师的检索能力很强，问他比我翻书可快多了。”

“因为人类掌握了星际航行的技术。”

汤姆回答道。

“用公元人的故事来说就是，有人问登山者：‘你们为什么要去登珠穆朗玛”地球最高的山峰”？

’‘因为山在那里’。

该对话出自公元登山家乔治·马洛里。”

汤姆把回答打在了大屏幕上。

看到这个回答，冯文愣住了，这种理所当然或许是公元时代文字特有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已经在漫长的星际旅途中消失于逆流者号之上。